通过语言,达到作品的极致
布鲁诺·舒尔茨是公认的20世纪被埋没的一位大师,他比任何作家都更执著于自己的呓语,可以在一篇所谓的小说中,用大半篇幅描述风景与空气的流动,描述不相关的一面断墙或一只烟囱,而出场的人物和故事往往只有漫不经心的寥寥几句。这种无视文学常规的创作,使得舒尔茨将他内心的碎片拼成了一幅又一幅精彩的文字版图。那些看似不相关的句段,在他的调制下,变成一幅又一幅淋漓恣肆的油画。它们不知不觉走到了小说的背面——不是在时代背景上呈现人,而是在人物背景上呈现时代;不是通过结构达到作品的完整,而是通过语言达到作品的极致。
拷问信仰之书
《玫瑰的名字》是“所持唯玫瑰之名”者对“昔日玫瑰”的寻觅,是名对物的依附,是现实对历史的求索,是精神对精神之源头的追溯,是灵魂对灵魂之路径的探询。我认为,这是一部信仰之书,或者说是一部拷问信仰之书。《玫瑰的名字》进入国内后,很多读书人向这部挑战人类智商的作品发难。这一现象让我深感忧虑。它在中国读书界得不到认同,我想不是书的原因,而是读者的问题。
有敬畏感 才有怀疑精神
在西方,最讲道理的科普与学术著作常常是最美的散文,《植物的欲望》以此深深地吸引着我。我喜欢美国人写作的姿态,尤其喜欢他们那种既充满敬畏感又质疑一切的精神。只有真正有敬畏感的人,才会有真正的怀疑精神。
推介 点评/吴昕孺 (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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