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师大附中1207班 卢静薇
话说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理想。理想对于我们来说,具有一种非凡的魅力。它包含了对信仰的追求,是志气和自信力,是克服一切困难的前提,托尔斯泰将人生的理想分成不同阶段:一生、一个时期、一年、一个月、一天、一小时和一分钟。有一位哲人说过,梦里走了许多路,醒来还是在床上,他深刻地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人不能陷在迷梦般的理想生活中,更需要大胆努力的去做。在无为中躺着等待新的开始,不仅遥遥无期,甚至连已经掌握的也会失去,理想就是航海的明灯,没有理想就没有坚定的方向。
学生时代就必需要有崇高的信仰追求;青年时代就要对自己的抱负要有实现的能力,因为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而伟大精神却可以永远的存在,并不断的激励其他人去奋斗。也就是说,当死亡以“安睡”来了结所有的思绪,只有理想之光才能超越时间、空间,在历史里飞越——因为理想创造机遇,改写命运,我们怀着对美好的憧憬,就能永远看见人生中最绚丽的彩页。
我们的理想都有不同。有的人只想能进入大学搞张文凭找个什么工作就算了;有的人想的是怎样施展才华,出人头地,远近闻名……不管怎么样,理想是我们都拥有的。但由于各人的价值观有不同,活着的意义也就发生了天壤之别的变化。所以我提倡宝贵的理想就是要符合社会的进步,考虑人们的利益,跟随社会的发展。理想,真正的夙愿,不是人生中可有可无的点缀,而是一个人生命的灵魂,是动力;是路标,是前进的风帆。
接着说说物化,乍听上去好像和理想不搭边,且听我慢慢道来,几天前我看百家讲坛节目,一个看起来有点贼眉鼠眼的学者在讲庄子的一些思想。他讲到了物化。所谓物化,出自《庄子·齐物论》中那个庄子梦蝶的故事。感觉讲得挺不错,尽管略有些夸张做作,但我听他说“或睡或觉”时将“觉”读作“jue”,便赞叹其深厚功底了。一段讲完,广告时间将至,我才看到字幕,原来这人讲的是《三字经》,而这个主讲人,正是国宝季羡林先生的弟子——钱文忠。
又想起这样一个故事:一位读书人自觉读书不错,便从家乡独自骑驴上京,欲拜于梁启超先生门下,接待他的人说:“梁先生现在不在,不如你拜王国维先生为师,他也是国学大家。”这个读书人,我没记错的话,是已故国学大家蔡尚思。
提起梁启超先生、王国维先生的大名,我实在是要颤抖的,当然还有同是清华四大导师的陈寅恪、 赵元任,以及闻一多、朱自清、钱钟书、王力等先生们。上世纪初,出现了这么多国学大家,实在是当时处于不幸中的这个国家的大幸。
有时我常常感慨,如我这样的人自然不可能有机会拜这些大家为师,虽然这曾经是我的理想之一,可我一直不敢有如此奢望,但渴求能与他们面对面聆听哪怕几分钟教诲,也定然受用终身。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既然他们已属于历史,我何必为此扼腕?庄子也说,梦中的我,是无忧无虑的蝴蝶,现实中的我,是俗务缠身的凡人,我不清楚究竟蝴蝶是我的梦,还是我是蝴蝶的梦,但既然现在我是庄周,那么我就该做好庄周应该做的事。
所以,放下不切实际的梦,做自己应该做的,这便是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