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岳霖思考不惧空袭
在西南联大教书期间,金先生(金岳霖)恪守自己为自己制定的上午不见客、不干其他事务的规矩,集中精力读书、写作。有一次,因思考问题过于投入,对空袭警报浑然不觉,在宿舍里岿然不动。待警报解除后,大家奔回废墟寻人,竟发现他提笔而立,呆若木鸡,“生命介乎无幸而免之间”。
(摘自北京大学出版社《金岳霖回忆录》,刘培育/整理)
尼古拉二世:把“知识分子”从词典中勾掉
俄罗斯知识分子与政府对抗的历史由来已久,以致于沙皇尼古拉二世始终认为,知识分子是专制统治最大的威胁,是完全天然的敌人,知识分子就是叛逆和异端的代名词。有人提到“知识分子”这个词,尼古拉说,我对这个词十分反感,应当命令科学院把这个词从俄语词典中勾掉。
(摘自北京大学出版社《倒转“红轮”》,金雁/著)
为什么不是“红女绿男”
为什么我们现在把打扮得时尚靓丽的青年男女称作“红男绿女”,而不是“红女绿男”?其实,和现代人头脑中认为的结婚礼服不同的是,在唐代,女子的婚服不是红色的,而是青绿色,反倒是新郎穿绯红色的礼服。男服绯红,女服青绿,这种婚礼服饰既融合了先前的庄重神圣又结合了热烈喜庆的气氛,显示出雍容华贵的大唐气象,所谓“红男绿女”是也。“红男绿女”一词就从唐代的婚服礼制用语中流传下来,被现代人用来形容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了。
(摘自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读懂中国:传统文化拾趣》 王一舸等/著)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心理学史上有一个著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长期劫持的人质,不仅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而且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 如果这个理论成立,那么从犬儒主义者到国家主义者的转变简直就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 (摘自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周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