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红,指旧时女子在针线活方面的工作,也指这些工作的成品。在过去,女红是每个女子都要学习的技艺,女红做得好不好是衡量一个女子是否能干的标准之一。
几年前你问一个在浦东上班的白领会不会做饭,她一定给你一个白脸,仿佛受到侮辱一般,十指不沾阳春水是她们引以为豪的地方;但是现在,同样的问题放到同样的人群身上,她们一定会笑眯眯地告诉你,自己上过某个N星级烹饪大师的课程,几道像样的菜式还是拿得出手。
女红也是。女红的复兴和烹饪的复兴一样,伴随“慢生活”和“乐活”两个概念的走红而备受推崇。当女红不再是衡量一个女子的标准之后,它成为了人们的一种生活方式和消费方式。女红包含着几个概念,编织、缝纫、刺绣,当下的年轻人更愿意把它称为“创意手工”或者“创意手作”,在一针一线的缝补里,女红被赋予了新的流行和美学意义。
姗姗在朋友圈里是出了名的“熟手女工”。有次朋友生日,她做了一个“布艺蛋糕”送给对方,技惊四座。围巾、坐垫、包包,这些对她来说都是三下五除二的小儿科,兔子布偶也不在话下。姗姗可以将一整个月的空余时间都用在做手工上,坐在比她年纪还大的缝纫机旁将碎布头“化腐朽为神奇”,变成各种好玩的东西。
姗姗练习女红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机缘,她发现了“B女”(一个头大身小、有各式各样的衣服、手提包及鲜艳假发的娃娃。),高价从香港买回后,为了帮B女换衣服才摸索着做起了手工。
因为喜欢手工,逛布艺市场对姗姗来说就和逛百货公司一样过瘾,“布头不贵,每次都有疯狂shopping的感觉”。B女的衣服比巴掌还要小,一小块布就能做好,也因为小,从画设计图到完工,需要专心致志地花上好几个小时。不过,对姗姗来说,每次做手工都很开心,在做手工的过程中,她得到了完全的放松,可以让心情平静,是舒缓工作压力的一种方式。
(摘自《信息时报》 巢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