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宇宙之王美誉的英国科学家霍金来说,最难解决的谜题和宇宙无关。迈入古稀之年的他日前接受采访谈“想得最多是什么”时回答:“女人,她们是彻底的谜题。”霍金有过两段不如意的婚姻,有这番感叹完全值得理解。不过,这让人对科学家的谈情说爱产生好奇:他们会不会也如科学定律般死板、不解风情?事实上,大科学家的浪漫甚至风流,不逊色于任何一位文艺界的风流人物。
爱因斯坦风流成性
2011年,以色列希伯来大学首次公开了爱因斯坦的一些私人信件。这批信件提到了他的六位情妇,其中有金发碧眼的奥地利女郎、腰缠万贯的犹太寡妇,还有风情万种的花店老板、善解人意的女秘书。
爱因斯坦第二次结婚后,爱上了朋友的外甥女。他一度想把这个女孩子带进自己的家庭,后来发现无法被家人所接受。爱因斯坦写信向她告别时,充满柔情地说:“凡间把我拒诸门外,我唯有在天上的星空寻找。”
灵感来自情人的怀抱
概率波动力学创始人、奥地利物理学家薛定谔的科学灵感主要来自温柔乡:例如1926年提出著名的波动方程时,他正在阿尔卑斯与情人度假。
每一次情感经历中,他既充满艺术家的情调,创作了不少缠绵的情诗;也显示出科学家的素养,对情人们的详细日记进行存档,对每一次幽会都精心作了编码。
到脱衣舞场去思考
美国20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理查德·费曼,也有与奥地利物理学家薛定谔相类似的“怪癖”——需要女人助兴来思考科学问题。他有众所周知的习惯——到脱衣舞场去思考,大约平均每周去5次。据说美国立法要取消脱衣舞,费曼极力反对,作为证人为脱衣舞辩护,辩护理由是脱衣舞促进了他的研究。
(摘自《大象》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