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打人不打脸。美国一项对人类祖先南方古猿的新研究认为，人脸尤其是男性的脸长成如今的模样，正是因为为了尽量减少在“被打脸”过程中所造成的伤害而形成的。

    脸上最易被打处，也最坚硬

    美国犹他大学的研究人员9日在《生物学研究》杂志上说，对距今500万年至400万年前的南方古猿骨骼化石的分析表明，南方古猿的脸部最坚硬之处也是在争斗过程中最容易受击打并受伤的地方，包括下颚、颧骨、鼻梁和眼眶骨架等。在长期的进化过程中，这些地方朝着尽量减少伤害的方向发展。比如，与黑猩猩和大猩猩相比，南方古猿的下颚长度缩短，而硬度与强度增加；颧骨尺度增加，硬度也增加；眼眶骨架增大等。

    手更能打，脸更能挨打

    论文第一作者卡里尔在一份声明中说，南方古猿进化出一系列有助打斗的特征，比如它们的手可以握成拳，手部肌肉骨骼系统也有助于更有效地击打。而在人类的徒手搏斗中，脸部通常是首要目标。“如果手部的进化与打斗行为有关，我们可以预期，被击打的首要目标——脸会朝着更好地保护它不受伤的方向进化。”

    适应打斗需要，男女脸形不一

    卡里尔还说，对古人类进化史的研究表明，脸被打的部位不仅仅是头骨中最坚硬、最容易受伤的地方，也是造成雄性与雌性头骨最具差异之处。“换而言之，男女脸形有差异，是因为男性在打斗中易骨折的头骨部分相对较大。”

    暴力极大地促进了人类进化？

    此前占主流的一种假说认为，人脸的进化主要受饮食驱动，是咀嚼坚果等坚硬食物的需求结果。但最近一些研究分析古猿的牙齿磨损后认为，多数古猿并不咀嚼坚硬食物，对饮食假说提出怀疑。

    不过，新研究也有一个可能存在争议的地方，它认为暴力在人类的进化历史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法国著名哲学家卢梭等人认为，在文明出现以前，人的本质是好的，是“高贵的野蛮人”，而文明“腐蚀”了人类，让人类变得暴力。

    对此，卡里尔说，考古证据表明，从类人猿到智人，人类的早期祖先的搏斗能力一直在提高，“我认为我们的观点是合理的，填补了现有理论长期存在的一些漏洞，可以解释我们脸部的肌肉骨骼结构为何形成今天的模样。”

    王丽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