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杨艳 邓彦 贺艳雄 图/谢卓勋
刚从澳洲回来的宁静,脸上还残存着墨尔本的阳光。
她说,这个假期是有史以来最悠闲的。虽然刚踏上墨尔本的那一刻,在海关“享受”了“搜身服务”,但这并不影响她游玩的心情。“我不就是人黑一点,瘦一点,心可红着呢!”
一个人在市区漫无目的地行走,乘有轨电车抵达任意地点,围观街头艺术家……墨尔本的每一缕阳光,都有旅行的意义。她喜欢旅行不跟团,找个小旅馆睡到自然醒,然后在那个自然的环境中感受当地人的生活状态,“这种感受很美妙。”
1997年底,从未有过主持经历的宁静参加了一家电台的招聘。机缘巧合,有着温柔而磁性嗓音的她,通过了层层选拔。此后,学中文的她成为了一名电台主持人。由于主持的是夜间节目,每次下班回家,宁静总能看到父母困倦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节目等她回来。这份工作,宁静一做就是七年多,每天用声音,温暖着这个城市的夜空。除了作息时间被“黑白颠倒”外,宁静最郁闷的是没法参加朋友们的聚会。K歌、逛街、吃宵夜,所有的邀请都被一句“我晚上要上节目”给掐断了。也许,她因此掐掉了很多可能邂逅的“白马王子”。
生活中的宁静讲话很快,跟电波中沉稳知性的声音截然不同。出生于军人家庭的宁静是益阳人,从小跟随父亲在部队里长大,自小就很叛逆,在“标准老式军人”父亲的管教下,挨打是常有的事。她说,跟大多数人的童年一样,家教越严格就越是反抗,所以自己一直都很“自由散漫”。
工作之余,宁静会写写博客。随笔、游记都有,就是涉及感情生活的文字芳踪难觅。对于大家所关注的“个人问题”,她总是一笑而过。眼见自己女儿在“剩女”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平时沉默寡言的爸爸发话了:对象问题今年一定要解决啊。
连老爸都“逼嫁”了,宁静自己也不想总让父母操心,可“结婚并不一定能让父母安心,尤其是跟不合适的人结婚,反而会让他们更操心。”
宁静笑着说,自己就像QQ签名上写的,永远都是好孩子。受伤时不找人倾诉,聊天时不喜欢煲电话粥,总是躲在自己的角落安静地消化,“直面惨淡的人生”。说完,她低头整了下桌上堆放的唱片,颈下露出大片的刺青。问及其故事时,她笑着说,那是一个正在低头祈祷的小天使。
小天使在祈祷什么呢?是那思念中的“白马王子”吗?